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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对你只爱恨（第1页）
“再听听，”他说，“再多感受一下。以样机会，就很少很少了。”
“很少又代表。”
“珍惜当下。”
司墨离答，“和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他耳朵始终贴在她隆起小腹上，挪开过。
凉念禾也知道他竟要听什，可能……
他就想和她肢体上接触。
随他去。
凉念禾手，轻轻环他头。
如果一直无法离婚，他和她会现在相处方式。
轻松，自在，和谐。
“听到了。”
司墨离低声说道，“很清晰声音。”
凉念禾又好奇又疑惑：“才四个月而，都成形呢。”
“真听到了。”
“吗？什声音？什样子？你模仿一下。”
司墨离淡笑道：“只可意会，可言传。”
凉念禾切了一声：“又吊胃口。”
他笑，慢慢起身坐在她身边。
“司墨离，”她看着他，“如果当初真狠心将孩子流掉了，你会恨吗？”
“会。”
他丝毫犹豫，直接答。
凉念禾撇撇嘴：“骗。”
“会骗你，都走到今天了。”
司墨离说，“何况，在试探你前，一直都以你真流产了。”
沉默几秒，他声音低了下去，些沙哑：“恨，只自己。”
凉念禾又问：“如果真流了呢，真呢。”
她对个问题，似乎很执着，一直在问司墨离要答案。
“那也因做得够好，让你想生儿育女。”
司墨离说，“流产对女身体伤害很大，了孩子，也让你身体受损。”
司墨离始终将所过错和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半分怨怪凉念禾。
事到如今，他看得很通透了。
他也终于明白，样才爱一个。
他在用凉念禾接受并且认可方式，爱着凉念禾。
“那……”凉念禾望着他睛，“坚持要离婚，原谅你，肯继续在一起，你因件事恨过吗？”
司墨离对上她目光。
静静看了好一会儿，他问：“一直都在问，会会恨你？念禾，你怕对你……恨意？”
“，就想问问。”
“管样，对你，只爱，恨。”
司墨离答，“放心。”
管假流产，真离婚，司墨离恨怨怪，只他自己。
凉念禾又何错呢。
她嫁给他，&xeoo享受过一天美好时光，总在矛盾和争吵中度过。
司墨离对她愧。
凉念禾垂下，再和他对视。
“就一点恨呢。”
她喃喃道，“信。”
她总觉得，司墨离心里甘，愿。
他如此坦然接受，只表面上表象而心里，肯定别想法，知。
她想问出，想听实话。
司墨离握她手，抬起，摁在自己心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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